翟吏与薛袅袅很快便是被请来了。
当然,翟吏的脸色依然差得没法形容。
“臣见过……”
“行了,行了!珩之无须多礼。”皇帝阻止他的行礼,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臣妇见过圣上,见过太子。”薛袅袅恭恭敬敬的行礼。
皇帝很满意的点头,“太子说,容国公府二小姐与武安侯府二少爷的婚事,是你促成的?”
薛袅袅点头,“回圣上,臣妇只是提议。那日在东宫……”
她就“如此这般”又“ 这般如此”的将那日在东宫发生的事情,如实以禀。
当然,也将武安侯一家如何将冯玉桂肚子里的孩子按在 翟吏头上的事情,也如实相禀了。
听完,武安侯只觉得身子一软,就这么软趴趴的瘫坐在地上。
额头上,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脸色更是一片惨白无血。
屋内一片寂静得可怕。
当然,皇帝的脸色亦是阴沉的吓人。
那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眸,就这么一瞬不瞬的凌视着武安侯,似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武安侯就这么匍匐跪地,小心翼翼,战战巍巍,惶恐不安。
“翟青松,你很好!你很好!”皇帝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圣上恕罪, 臣有罪!臣有罪!”武安侯重重的磕头认错。
“朕的功臣,朕都舍不得苛待半分。你……你们武安侯府,竟然敢这般作贱他!”抄起手边的茶杯,朝着武安侯狠狠的砸去。
杯子就这么稳稳的砸在武安侯的脑袋上,瞬间就将他的脑袋砸了个洞,殷红的血汩汩而出。
但武安侯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哼一声,继续匍匐跪地。
“既如此,今日朕作主,珩之从武安侯府分出单过!”皇帝冷声道,“邓禅,拟旨,封珩之为镇南侯,赐镇南侯府。这武安侯世子,不要也罢!”
“是!” 邓禅应着。
“以后,武安侯府的一应事务,与珩之无关。珩之只管在镇南侯府安心休养便是。若是缺了短了什么,薛袅袅尽管进宫问邓禅拿。”
“邓禅传喻下去,镇南侯夫人进宫无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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