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个时候取我命?”吕氏凄凄惨惨,悲悲戚戚的低泣着,“我嫁入国公府近二十年了。”
“我上侍奉公婆,为夫君生育两个女儿,我 全心全心的照顾着夫君。”
“是,我没有为夫君生下一个儿子。可,这是我的错吗?这些年,夫君常年在外, 我们夫妻聚少离多,一年到头见面的时间不超过十天半月。”
“若是我真的怀上了,你们才应该质疑不是吗?眼下,好不容易盼到夫君调回京城,我也做好了准备,想替他再生儿育女。”
“可他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抛下我们母女走了。 这二十来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何至于婆母想要一份毒就取了我们母女的性命啊!”
容国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一天天的,还能不能让他停歇一会?能不能让他安静一会,能不能让他活得长久一点啊!
偌大个国公府,这么多人啊,就没有一个是让他省心的。
气愤之下,一脚重重的朝着季妈妈踢去,“刁奴,着实该死!不劝着夫人,还唆使她尽做些蠢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祖父这般说,那我和母亲自然是相信祖父的。”容诗语的语气缓和了几分,朝着吕氏投去一个眼神。
吕氏反应过来,虚虚弱弱的站起,对着容国公道,“父亲,进屋里坐会吧!我和诗语都需要您为我们作主。”
容国公没有拒绝,跟着她进屋。
“父亲,喝茶。” 吕氏递一杯茶给他,“还请父亲替我们孤儿寡母作主。”
容国公深吸一口气,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见状,母女俩对视一眼,唇角扬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得逞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