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握着你我的把柄,我不得与他斡旋着,让他掉以轻心了,再对他一击毙命吗?”
“……”太子竟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就这么瞪大了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容国公深吸一口气,轻拍着太子的肩膀,语重心长,“殿下,遇事切不可这般意气用事啊!国公府与你,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啊!”
“我是你外祖父,我能害你吗?是,那南诏女人的事情,是容铧的错。我也确实是帮着他瞒着你。 ”
“可,你就不想一想,南诏为何要经容铧之手给你献女人呢?难道这中间,就没有楚宴锦的手笔吗?”
“外祖父的意思是……”太子猛的回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眼眸里还有明显的震惊与后怕。
容国公轻叹一口气,“此事,我也是近段时间慢慢的琢磨出来的。若非他与那南诏有联系,他又怎会在第一时间就赶到惜香榭,将善后的前管家逮了个正着?”
“只怕他早就与南诏那边谈好条件了。甚至就连那个婢女,都有可能是他的人。”
“混账,混账!混账东西!”太子气得一脚狠狠的踢掉凳子,一脸狰狞可怖,“本宫绝饶不过他!本宫非弄死他不可!”
容国公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慈爱,“不急。你记住外祖父一句话,忍一时方能成大事。现在还不是跟他硬来的时候。”
太子深吸一口气,亦是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是,我听外祖父的。那接下来,外祖父打算如何做?只怕今日之事,很快就会传到父皇耳朵里。”
闻言,容国公的脸色又是一陈阴暗,眼睥里闪过一抹狠辣,“明日,我向圣上辞官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