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容铧,他抬脚朝着吕氏狠狠的踹去。
吕氏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晕痛,然后重重的撞在一旁的桌脚上,疼得她两眼一阵眩黑,差一点晕死过去。
此刻的容铧,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浑身上下都迸射着寒芒。
“故意弄掉夏锦绣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想让我后继无人!现在,又这般不要脸的爬上祖父的床! 怎么,你是觉得,怀上祖父的孩子,国公府就是你们二房的了?”
“我还没死呢!你们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你觉得,我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二叔尸骨未寒呢!你是他的未亡人,却恬不知耻的睡了他的父亲!”
“你说,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国公府,外面的那些百姓会如何看你?会如何看你们吕家?”
闻言,吕氏的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你疯了!容铧,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毁了国公府的名声!”
“我呸!”容铧一脸不屑的啐她一口口水,“国公府的名声不都被你们母女俩给败光了吗?怎么,你还在意吗?”
“既然你们让我后继无人, 那你也别想再生得出孩子来!”
“翟君宥,还不给我滚进来!”容铧冷冽的喊着。
然后只见翟君宥小心翼翼的迈步进来,他的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吕氏和容诗语在看到那碗药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不,不, 不!不可以!不能!”母女俩蜷缩着身子连连后退,猛的摇头,“翟君宥,你不能这么做!你不可以这么做!”
“灌下去!”容铧冷声道,“翟君宥,这碗药你给她灌下去,我许你在太子身边稳稳的行事。还有,我将薛明珠那个女人送给你。”
“你很清楚,容诗语嫁给你的目的。你还指望她给你生孩子吗?薛明珠是薛袅袅的堂妹,你纳她为妾,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