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市场自然就没有买卖,而且这年头,大范围养殖并不简单,万一得了个禽流感,那得亏死。
上流人嫌牲畜腌臜,在自家庄子养点供自用足以;底层人想养,但又没有足够的资本去支撑失败后果。
若非如此,魏钰当初也不会忽悠孙昭这群有钱有闲还有背景的傻瓜蛋子了。
魏皇稍作思索,“鸡鸭鹅,这些毛不能做?”
“能,如何不能呢。”
魏钰看向他爹,“之前湖州水患,儿子赈灾之时,曾经在湖州一靠河之地见过几间鸡毛房。那房子是木板做的,里面塞满了鸡毛,是些为挣灾民、乞丐钱的商户特意建的,三文钱一晚,天冷之时,很多百姓都抢着去住。”
魏皇沉默了。
“鸡鸭鹅的毛是能防寒,但腥味大,且羽柄硬,只有那些最最细小的绒毛才适合塞进衣服里,而要做成一件防寒的羽绒服,至少得需要五只。”
魏钰摇摇头,“这种羽绒衣,到底是不如羊毛来得简易方便,性价比不高啊。”
魏钰目光一转,看向他爹,发现他爹似乎还在为鸡毛房的事闷闷不乐,不由笑了笑。
“爹,想要解天下百姓之苦,非一朝一夕之事,咱们从前没法子,但如今既有了能让百姓不受冻的方法,那现在做也不迟啊。”
魏皇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民生二字,重在方方面面,衣食住行,如今水泥已经面世,修路建房,皆是民生,棉花、羊毛,朕会再耐心等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