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大宛,有一条大河,名曰恒河,那水中有吃人的猛兽,还有有毒的虫,常有人去河边打水时被猛兽毒虫所误伤,为了活命,切掉受伤中毒的地方,是常事,可是齐二公子却不这么认为。”
行一说话时,眼中带着不解和求知,“齐二公子说人会痛死,这我回大宛翻书时已经知道,但齐二公子问我可有止痛的药,这个我不知道,还有去掉那些受伤坏掉的肌理,明明是有效的,但为何齐二公子却无法接受?”
魏钰眼睛冒出了精光。
华佗啊这是。
留下他!
必须要留下他!
脑筋一转有了主意,魏钰和善的笑意就不自觉流出来了。
他道:“此事与大师无关,大师行走多年,当知道不同的地方,风土人情各不相同。”
行一颔首,地方不同,风俗亦不同,的确是如此。
“大宛多荒漠,想来治病的草药也少,定不如大魏地大物博,草药种类繁多,所以咱们有了病,很多都是找准了草药便能治好,比大宛来的方便。”
这个听着很有道理,行一反驳不了。
“咱们这儿自古就有句话,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意思是不能随意下刀的,尤其是这种一刀砍人腿的事,在大宛也许稀松平常,但在咱们大魏,不行。”
行一叹了口气,但转瞬他又振作起来。
“是,正是因为我瞧见了大魏医术高深,所以才想向你们的医者学习。”
“学把脉看病?”
魏钰笑着看向行一,“行一大师,咱们这儿的医术讲究望闻问切,学医不是一个简单事,你带着诚意,千里迢迢而来要学医学,我们自然欢迎,但其实依我看,你更该保留自己的医术经验,从而更好的钻研发挥啊。”
行一微愣,“我的医术经验?”
这话行一不懂,他的医术比不上这里的大夫,有何好保留的?再说钻研发挥,如何钻研发挥?
“对啊!”
魏钰眼睛亮晶晶地看他,问,“行一大师切过不少人的手脚了吧?”
行一不解其意,但还是点头,“是,身为国僧,常有受伤的人向我求治。”
魏钰指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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