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直哆嗦,厉声骂道,“他们裴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连勒杀儿媳的事都做得出来,简直是畜生啊!”
阿絮抹着眼泪,恨声道:“裴家就是欺负沈家没人了,小姐孤零零没靠山,夫人又病重,就是把小姐勒死在裴家,也没人帮小姐说句公道话。”
“他们就是恨不得小姐死了,正好把嫁妆留在裴府,成全了裴玄和沈嫣然的奸情,踩着我们小姐敲骨吸髓。”
阿婵越说越恨,双手忍不住攥成拳,“还有脸说我们小姐大逆不道,打伤裴老夫人和裴思薇,我们小姐多好脾气的人,要不是为活命自保,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赵管家这才知道这些内幕,气得肺都要炸了,“那些狼心狗肺的畜生,竟然敢这么对小姐,你们怎么也不早说?要是早知道,当初接小姐回府,就该让周伯他们砸了裴家,给小姐出口气。”
“我们……”阿婵和阿絮十分委屈,她们也想说啊。
要不是小姐不让,她们早就说了。
“好了,都少说两句。”沈玥一看自己的伤把人都刺激了,便想把纱布缠上去。
周老爷子拦住她,脸色极不好看,“都伤成这样了,还缠着纱布做什么?血气都不流通,伤好的更慢。”
沈玥当然知道这点,但看看阿婵他们的反应就知道,她要是不用纱布遮着,带着这一脖子的伤满府乱晃,让周伯陈伯那些护院们看见了,只怕都要翻天了。
万一他们气昏了头,真跑去找裴家的麻烦,把裴玄套麻袋打个半死……
她一个人拦都拦不住。
不是不想出这口恶气,只是眼下这个节骨眼,沈家不能再闹出事端。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必要现在跟小人纠缠。
“周老爷子,您消消气,这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无碍的。”沈玥放下纱布,试图安抚。
周老爷子没好气地说:“我这双眼还没瞎,严不严重,当我看不出来?”
沈玥噎了下,一时竟无言。
原主就是被活活勒死的,命都没了,伤怎么可能不严重?
她这么说只是想缓和下气氛,谁知老爷子不买账,还拆她的台。
周老爷子也不客气,抓着她的手把了把脉,又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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