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不止一头。
沈观山将她许配给下属裴玄,惊掉了京中不少人的眼球。
当时人人都说裴家走了狗屎运,竟高攀上了侯府。
裴玄自己没把这话放心上,裴老夫人却气得够呛。
为了争一口气,裴老夫人不惜砸钱买地,扩府建院,又把府中重新修缮了一遍,添了不少名贵装饰和仆人,暗暗对标沈家的侯爵府。
后来,裴玄和沈玥的大婚,裴老夫人也是花钱如流水,各种迎亲流程都办得盛大,除了宴请贵客的酒席,开在京中酒楼给百姓同乐的流水席就足足办了三天。
这一顿操作下来,说裴家高攀的闲话是没了,百姓们却开始讨论起沈玥的巨额嫁妆。
裴老夫人掏空了裴府积蓄,也没换来一句夸赞裴家富贵的话,心里就很憋火。
也正因如此,她从沈玥进门起就不喜欢她,觉得她处处压了裴家一头。
更糟心的还在后头。
二老夫人冷着脸,对难以置信的裴玄说:“你母亲为了你的婚事风光,把府里能掏的都掏空了,还卖掉了名下的六间铺子,根本没和我商量。现在裴府名下就剩两间店铺,和一些中等良田,供府里人吃喝都不够。”
“我和你二叔原本想着,等沈玥进了门,她的嫁妆就归在公中,也能填补裴家的亏空。但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裴玄脸一僵,说不出话来。
沈玥逼迫他签下和离书时,写明了要带走所有嫁妆,连陪嫁的下人都一个不落。
真正是怎么来的就怎么走,连一文钱都没便宜了裴家。
当时的裴玄只顾着恼火她不听自己安排,根本没把嫁妆放在心上,同时也心高气傲,认为裴家不缺她这点钱,就让她带着全部嫁妆走了。
裴宗光忍不住埋怨,“我当时就说了,和离可以,但要把沈玥的嫁妆留下,那可是好大一笔钱,足够填补裴家的亏空了。”
裴玄脸色难看地没说话。
二房裴运忍不住道:“爹,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怎么没早说?我都说了多少回了,你二哥不听我的!”
裴宗光想来还有气,埋怨地看了裴玄一眼,“你只当我是财迷心窍,哪里知道裴家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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