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瞒不住了。
“宫门那边通知到了吗?有无加强防守,防止贼人外逃?”冯敏问道。
禁军说:“早已通知了,几座宫门都已严加防范,巡视的禁军增了一倍,岗哨齐备,又有火把与宫灯照明,任何人只要靠近宫门半步,都定然会被发现。”
冯敏这才放心。
他阴沉地说:“只要把人拦在皇宫里,出不去,剩下就是瓮中捉鳖了!你们继续搜查,去把延春阁的掌事姑姑给我提来。”
禁军匆匆拱手退下。
不多时,便有两个禁军架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血葫芦似的中年女人走过来,重重摔在地上。
这中年女人就是延春阁里的掌事姑姑,此时已受了两遍重刑,浑身没剩一块好肉,瘫在地上奄奄一息,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鲜血泡透了她的衣服和头发,在地砖上缓缓洇开,腥气冲鼻。
冯敏冷眼一扫,旁边的禁军粗暴的抓着掌事姑姑的头发,强迫仰起头,露出一张污血交织、惨白惊恐的脸。
冯敏冷声道:“你就是延春阁的掌事姑姑?这两日近身伺候沈玥,她可会武?”
掌事姑姑痛哭流涕地说:“大人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啊!沈玥这两日一直很安分,什么也没做,奴婢真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武啊……”
“你看过沈玥的手没有?”冯敏又问,“她的手粗糙吗?手指上可有粗茧一类的痕迹?”
没有习武的普通宫人,从日常行动中确实很难判断一个人是否会武。
但练过武的人总有痕迹。
比如手上的粗茧,习武时间越长就越明显,哪怕是用药水磨去,也无法/像真正的贵族女子一般软嫩,多少是有些粗糙的。
延春阁里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只有隔壁宫墙上的裂痕,证明确实有不速之客。
冯敏现在有两个怀疑,要么是沈玥身怀武功,故意藏拙,自己逃了出去。
要么就是有高手潜入,掳走了她。
这两个怀疑都需要证据,偏偏留下的线索又太少,冯敏现在还不确定是哪一种,所以才要询问这两天近身伺候过沈玥的人。
掌事姑姑的眼泪混着污血乱流,“大人明鉴啊!奴婢虽然是延春阁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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