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宝的心思都有了。】

    【哈哈哈哈哈，然宝你损不损？】霍然身上的鳞片像是一只只害羞小虫子，重新钻回到了皮肤下面，霍然此时不断地喘着气，“为什么要给我注射？”

    少女歪着头，看着对方惨白的小脸心疼地摸了摸，没有开口说话。

    霍然靠在少女的怀里，呼吸一点点的慢了下来，眼睛却是一直在看着少女。

    少女嘴里哼着一首陌生的歌谣，像是远方呼唤，又像是入夜前的宁静。

    霍然的努力的忽略着身上的疼，跟着宋予然的轻声的哼着，所吐出的话轻得像是一阵烟随时都能被风吹散，“我想睡觉了…”

    然然，很高兴见到你。

    宋予然一点一点的摸着他的头，眼神却是十足的平静。

    “睡吧，睡吧。”

    “月儿已经低沉，”“你该回家了。”

    宋予然轻轻的将他睁着的眼睛给合上。

    长乐和季禹翕找到宋予然的时候，她正抱着一个似人非蛇的动物，静静地靠在他的头上。

    她抬头看着来的两个人，笑的一脸灿烂的样子，语气也是十分的亲昵，“你们来了，马上就要结束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不过是一场实验而言，马戏团也好，长藤鬼校也好；”宋予然把玩着手上的剩下的试剂，“所谓的马戏团就是他所幻想出来的一个梦。”

    一个荒诞却带着恶心、厌恶的一场梦。

    长乐皱着眉，不太理解她口中所说的话，她刚想要开口，却被季禹翕打断了。

    此时的宋予然的状态明显的不太对。

    “小心点。”季禹翕拉住长乐的手，低声提醒道。

    长乐点了点头，直觉上感觉少女不会对她做什么，但她还是很小心的靠近少女。

    “然然，你还好吗？”长乐隔着少女距离大概有一米左右，她在赌，宋予然抬起头看着她，“姐姐，为什么他走了？”

    长乐也不知道宋予然为什么这样问，但是她还是靠近了少女，将她的头揽在怀里，“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听你讲一下。”

    “姐姐，这是他应得的。”少女的表情像是来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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