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家唯一的女儿,嫁妆丰厚。”
听听这叫什么话?
云溪月没忍住讥讽地笑了出来,“不是看嫁妆多少,是看祖母和母亲没有这份心意,侯府有难,现在我的嫁妆用完了,是不是该你们拿出自己的嫁妆来帮侯府共渡难关?”
李氏和太夫人脸色瞬间憋的涨红,恨不得破口大骂。
“你这叫什么话?凭什么让我们拿自己的嫁妆出来接济侯府?侯府一大家子,这么大的窟窿怎么填也填不完。”
两人义愤填膺,狠狠瞪着她,“亏你说得出口!”
云溪月笑道:“这不是没办法嘛!祖母和母亲常说我们是一家人,而你们作为侯府儿媳比我做的久。享受了侯府给予的荣华富贵。”
“到了现在侯府有难了,你们却只顾着自己,这怎么行呢?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心以后玥姐儿这些小辈有样学样。”
“再说了你们的钱是钱,我的钱就不是钱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祖母和母亲作为长辈都不愿意拿自己的嫁妆来补贴夫家,那又凭什么让我这个小辈来做?”
李氏和太夫人嗓子一噎。
沈越只觉得头疼,“够了!”
他把茶盏一磕,屋里瞬间静了下来。
“现在先想办法查清楚丢失的钱哪里去了。”
云溪月点了点头,“侯爷言之有理!来人带曹管家。”
曹管家是太夫人身边的人,还是她娘家远房亲戚的侄儿。
这些年都是他帮太夫人管她那些陪嫁铺子,还收租管账。
本来想让他离开侯府,到时候谎称是卷款逃跑了。
哪知道被云溪月的人抓了回来。
太夫人眼皮子猛地一跳,忙道:“越儿,我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先把曹管家关押起来,明天再审问。”
“没关系,侯爷和我一起审问,祖母年纪大了,应该少操心这些事。”云溪月不给她机会,“祖母进屋休息吧!我已经让人请了大夫。”
李氏也急了,“越儿!”
沈越额头突突一跳,像是明白了什么,“你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曹管家本侯会亲自审问。”
云溪月很是听话,起身道:“那就交给侯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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