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真不知道这些酒的牌子有什么区别。”
“我的叔叔菲德尔喜欢喝,但我觉得酒都一样。”
“不过,凯利。”
比戈尔说着,伸手拍了拍凯利的肩膀:“你干的不错。”
“啊?先生,您是说?”
凯利端着酒杯有些发愣。
“昨天你打死了一个印第安人。”
“但我并不会责怪你。”
“因为你打死的是一个异教徒,一个信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所谓道教的异教徒。”
比戈尔说着,负手转身,再次走到了西班牙殖民帝国地图前,自我陶醉的说着:“你瞧瞧,多么庞大的版图,这是我的祖国!”
“这便是信仰主的我们,能达到的层次。”
“你是印第安人,放在几百年前,便是阿兹特克人。”
“但阿兹特克帝国,野蛮的异教徒恶魔,已经被我们消灭了。”
“任何人和异教徒,都不会是我们西班牙人和天主信徒的对手。”
“世界上,所有的异教徒,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