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战场,精兵对平民,不值一提!
“噗噗噗!”
翻遍了里外,没发现活人,干脆一刀一个宰了碍事的鸡。
兴许这家人早已死在街巷,注定不走运,那又怎么办?
老板娘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母鸡被杀,上下牙直打颤,说不清是气的还是吓得,厚实的酒缸将二人罩住,没发出一点声响。
“阿良,快看!这些大缸好像是全是酒!”北羌蛮子不识中原文字,崔老板酒肆招牌还是仿古用篆字写成。但闻着酒糟散发出浓厚的香味和圆滚滚的大酒缸,盾牌兵猜出来大半。
长枪兵心里有气,两臂发力,扎起马步,对着身边的大缸就是抡枪猛砸。
“嗙!”
“哗啦啦~”
粗糙的酒缸禁不住精钢枪头的撞击,瞬间四分五裂。
“嗯~真香!果然是酒!”长枪兵把枪插在地上,心中的气也随着流散的烧酒泄了大半。
“糟践东西!一匹马就被你砸没了!”弯刀兵气的够呛,蹲下身子用手捧起残余酒水往嘴里送。
“啊!嘶~哈~”
“烈呀!比草原上的女人还要烈!”
两捧酒水吞入腹中烧的整个胃都要燃烧。盾牌兵喝得过瘾,长枪兵也不甘落后,每人龇牙咧嘴喝了半斤,过瘾的很。
“阿良,你说真是有趣,那中原人弱的像个小鸡崽子,竟然能造出这么猛烈的酒,他们那小身板能吃得消?”弯刀兵愤愤不平。
“将军总说中原文化底蕴深厚,行军打仗没看出来,被咱们杀的人仰马翻。可能都体现在吃喝玩乐上了吧~”
“哈哈哈哈哈~”两个相视大笑,明眼人能看出已有了醉意。
“别急,等咱们大军压境荡平了中原,这些烈酒和女人都是咱们的!”长枪兵趾高气昂的吵嚷。
“来,再开一坛,等回了草原,就没法痛快的饮酒了!”
“好,再喝一点,别耽误行程,将军发现了要被骂的。”
前前后后搜寻一番,只见角落处放着一坛十几斤的陶罐,掂量着分量不重,开盖后一嗅酒香扑鼻。
入口没有辛辣,舌尖感受到甜润。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得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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