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作起来也是事倍功半。”睿和亲王给女儿倒了杯茶,开始正经探讨起最近发生的事。
“本不想和你说这些懊糟事,一来你不喜听,二来太阳底下就没有新鲜事,翻过来调过去还是那些事。”
“雍和亲王那老小子在军机议事堂触了圣人的霉头,要以和亲延缓战争,被惊吓了一番后告病在家。名义上是不理政事,实际上让准孙女婿崭露头角,礼部、兵部、工部跑了个遍。”
“刘启通这小子有点功夫,年少老成,在一众老油子面前也能滑不留手,办事更是粗中有细,听安排在礼部的人回信,那评价不是一般的高。以后的三省里肯定会有他一个不小的位置。”
朱轩亦爱屋及乌,周文胤的亲大哥也就是自己的大哥,对此人早就是恨得咬牙切齿,甚至想发动手里的暗杀组织除掉他,理性了好久才淡去这个念头。
“爹,刑部的孙世杰这些时日有些古怪,大门紧锁谢绝拜访,连家丁都很少出来。”
“我在周围派了影卫暗中盯梢,还真发现了端倪。不少的旧人和本不该出现人物趁着夜色溜进孙府,要不要好心和上面通通气?”
朱轩亦轻轻剥开一颗阿月浑子,这种进贡而来制成的干果,白白的外壳,翠绿色的果实,光是赏玩也让人舒心。
夜深带凉意,睿和亲王把玩着温热的茶杯,缓缓道。
“对外说是告病,我也听到点别的消息。说是家中的宝贝女儿害了相思病,突然病故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中郁结难平。”
“人老了总容易做些糊涂事,你看着敲打敲打孙家,他们能及时醒悟最好。现在西北前线蠢蠢欲动,开战只差一个偶然的时机,将士们在前线拼命厮杀,朝堂少些动荡为好。”
“刑部孙世杰一直做事有度,眼界手腕都不错。算是圣上的得力亲信。对于雍和亲王党羽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些年相互制衡,给咱们帮了不少忙,他真倒下了,对国家有害无益。”
朱轩亦点点头,将干果丢入小嘴,细细咀嚼。忽然又想到什么,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佯装平静的抓了两把,悄悄塞到内衬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