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成为我们福利院开院以来,第一个拿到特别许可证的人。”
就在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胡阿姨(没错,音乐课也是她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招呼我快回教室。我只能在大人们的催促下,回到教室上课。
看到我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阿肆看了看手表,距离晴儿到达这里,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那我们先回楼上去等快递吧,”他拍了拍阿伍的胳膊,对玛丽太太说道,“一会儿人来了,您帮忙招待招待。等拿到通知单了,我下来和你们一起拆。”
“行,你先上去吧。这里有我在,问题不大。”
说到这里,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补充道:“哦,对了,今天应该还会来一个人,也是从上城区来的。”
一听这话,阿肆和阿伍都傻了。他们不解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问道:“谁啊?”
“那个拘捕你们的警察,张警官。”
“张、张捷?”阿肆难以置信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玛丽太太肯定地点了点头:“对,是叫这个名字。”
这么一说,哥俩更懵了。阿伍不禁问道:“他来干嘛呀?咱们最近也没犯事儿啊。。。”
“他听说了阿肆报考特别许可证的事情,说要来看一下考试结果。”玛丽太太耐心地解释道。
“他怎么知道的。。。”阿肆看向阿伍,心中充满疑惑。阿伍则耸了耸肩,两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