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只得叹了口气:“哎,行吧,一个月就一个月。”
眼看阿肆终于把名字给签了,他这才定下心来,刚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本着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原则,老赵赶紧将它一式两份打印出来,敲上公章,递了一份给阿肆。
“年轻人,说句实话。像你这样的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到过。”
阿肆笑着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现在你不就见到咯?”
说罢,他便拿着租赁合同,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老赵的办公室。
回到家里,他拿出一直藏在床头柜里的那两个药盒,还有那封本该被烧掉了的信,与从老赵那边带回来的盒子及信件做了个二次比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再次出手相助?他到底想干什么?
问题接二连三地出现在脑海里,让阿肆十分困惑。但他相信,自己的这个困惑,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
因为,当这个替他付了一年房租的神秘人发现,阿肆并不打算采取任何进一步的行动的时候,那ta一定会用ta的方式,再次出现在阿肆的生命里。
这样,他就有机会找出这个人,并且了解ta的目的。
这就是阿肆想到的“第三种”想法:既不直接把钱拿走,也不乖乖往前推进,而是守株待兔、引蛇出洞。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没有再去上城区,而是每天只在几个地方徘徊:家、医院、秦晴图书馆。
几乎每天一起床,他就跑步前往医院(正好省去了锻炼的时间),照顾花花直到中午。这样,阿伍就不用每天从早陪到晚,可以睡会儿懒觉了。
等午饭过后,阿伍来换班了,他就再回到福利院,一边充当图书管理员的角色,一边捧着个电子书在那边学习经营相关的知识。
他还给福利院的食堂交了两百极乐币,每天和我们一起在食堂里吃一顿晚饭,这样也不用花时间再出去买东西或者吃东西了。
阿肆仿佛变回了当初那个下城区的穷小子,过起了单调而又平静的生活。
日子就这么静静地又过去了一个月。那个神秘人又像是不存在一般,出人意料地没有找上门来。三月头上的时候,阿肆虽没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