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的。
“怎么了,船长?”
华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办公桌前,看到阿肆的脸色泛白,似乎还冒着虚汗。它将手指点在阿肆的额头上,随即又缩了回去。
“387摄氏度,”华金担忧地看向阿肆,“船长,您发烧了。”
“嗯。”阿肆无力地点点头。
“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说着,华金便扶起阿肆,朝办公室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阿肆突然回头看向办公桌,指着桌上的记事本有气无力地说道:“帮、帮我把本子带上。”
但华金并没有听他的,而是径直打开房门:“您还是先跟我去看病,这里戒备森严,本子不会有事。”
说着,它便将阿肆带离了办公室,并通知船长的专车在门口等候。
五分钟后,专车驶离中央大街一号,向最近的医院开去。与此同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船长办公室的门前。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f先生。
办公室的门锁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f先生驾轻就熟地打开房门,独自走了进去。
和平时一样,进了门的f先生并没有着急东找西寻,而是双手插兜在房间里走了一圈。
反正阿肆在这间屋子里做的事情他一清二楚,而自己的目标也正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唾手可得。
例行公事般走完一圈后,f先生拿起了那本记事本,想看看阿肆究竟在里面记录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