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说不定。”
李卯吐出一口浊气,酒意全消:“我知道,但其中的弯弯绕绕谁又说得清?”
楚休休还是不愿意往哪个方面去想,仍是想再找找:
“李卯,要不然我再去找找?你把你毒发时的症状和我描述一下,我去比对一下。”
李卯也觉得这事不能妄下结论,轻轻颔首:“这样也好。”
“嗯,这个绝嗣很奇怪,只要你对异性产生了绮念就会心口发痛,任何法子都不能压制,只有念头消了才可以,平常若是运动剧烈,也会引发寒毒。”
“而且,额……”
李卯忽然闭上了嘴。
这后边的内容说给一个姑娘家是不是有些不妥?
这一症状还是上次青凤与他胡来时候探出来的,记得当时的那一下浑身上下发寒,心脏绞痛,差点就没缓过来劲死了。
而且经过御医的各方面察看,仍是没有找出任何毒的痕迹。
算了,为了自己的未来,还是有必要和她说的清楚些。
……
楚休休眼波潋滟,轻捂嘴唇:
“这?”
“这是我能听的吗?”
李卯握拳抵在嘴前轻咳一声:“咳,事急从权容不得马虎。”
楚休休螓首微垂,声如蚊蚋:
“嗯我记下了。”
不用看就知道红了一片。
李卯破天荒的有些羞涩,摆了摆手道:“没事就走吧。”
“嗯”
楚休休走在路上身形有些晃荡,明明没喝酒却晕乎乎的。
此时一处客栈二楼,一个身形挺拔的便衣男子侧身躲在窗后看着酒棚下相对而坐的主仆,视线再度调转至楚休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