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参与了抚恤贪墨,你说,说了我就不捅你。”
邵起刚惊惶道:“当,当真?”
“我向来说一不二。”
“是,是太常寺卿罗山和兵部侍郎西门晃谋划的!银子都是他们俩拿走的!几万两白银!”
“我们不过是拿了些零头!”
“我说完了!你说过不杀我的!”
噗嗤——
人头落地,死不瞑目。
李卯笑容收敛,双眸淡漠如同死神,擦着剑身喃喃道:“我说过不捅你,但是没说不砍你。”
贾广义脸色苍白,一股恶心涌上但被生生压了下去,小心翼翼问道:“殿下,您?”
李卯眸子微垂:“无妨,杀了几个人而已。”
倏——
扑哧——
翠血准确的飞进了偷摸逃跑的太常寺主簿蔡林心口,头一歪没了动静。
贾广义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敢多说什么。
“好了,没事了。”
李卯将翠血合入剑鞘,厌恶的擦去脸上的血花,站在太常寺门口呼吸新鲜空气。
踏踏——
一队羽林军迈着齐整的步子紧急朝太常寺赶来。
“世子殿下。”
李卯走到寺外微微颔首,温和一笑道:“进去吧,里面有人死了,我没看清凶手的脸。”
统领面色一变,突然闻见一股子血腥味,连忙领着人赶了进去。
李卯慢悠悠朝王府走去,心头惆怅十分。
男为奴,女为娼,竟是同胞所逼。
当真是可笑,可笑。
纵观千年历史,总是有这种发国难财,卖国求荣的狗东西。
眼中只有利!没有丝毫同理心!
跟他前世的那些岛国和老鼠民族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