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休感受着许久都未曾感受过的母爱胸怀,抬起星眸轻声道:“夫人,你和李卯是什么关系呀?”
刘氏蓦地想起那天王妃对她说的词语,一时间羞红着脸颊嗫嚅着有些说不出话来,“算是岳,岳母?”
丽人话音刚落就一阵心颤无地自容。
虽然她想让芽儿嫁给公子,但是这称呼叫出来也羞耻了些。
毕竟她这个岳母也太尽职尽责了些……
楚休休失声轻呼:“啊?”
“您看着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李卯的岳母了呢?”
刘氏轻咬下唇,难受的摆了摆浑厚,耳尖殷红似血,细若蚊蚋道:“现在还,还不是。”
楚休休双手环抱着丽人丰腴有肉的腰肢,又是问道:“我怎么称呼您?”
刘氏思索片刻,看着这个比芽儿大不了几岁的娇憨丫头嫣然一笑:“喊我刘姨就好。”
与此同时,燕王园林中。
一处点着熏香的暗室中,灯光昏暗,唯有墙角点着红烛灯发出微微光亮。
中央有一张圆床,一个男子躺在上边,脸上蒙着薄纱让人看不清面孔,袒露上身,下面穿着原有的长裤。
女医在一边为其包扎伤口,还有一位紫色旗袍丽人偏腿坐在一边,心烦意乱的扶着额头,眼底尽是对自己不争气的复杂愤怒。
不多时间,女医站起身走到紫色高开叉旗袍丽人边躬身道:
“王妃,毒已经解了,伤势稳定下来调养一段时间就行,但可能……”
甄旖不觉间坐直身子,攥紧紫纱手套,肃然拢起狐狸眼眸,冷斥一声:“说。”
女医忙不迭跪在地上,惶恐说道:“这位公子经脉有损,奴婢无法医治。”
甄旖斜睨床上的那个畜生,视线在线条分明的肌肉上不禁流连片刻,寒声道:“会死不会?”
女医迟疑片刻后回道:“这,倒是不会,不过这位公子乃是习武之人,就是命能保下来,估计一身武艺也留不下太多。”
“所以,”
女医小心翼翼抬头看了这位美艳逼人的王妃一眼,轻声道:“您要做好心理打算。”
甄旖冷笑一声,蓦地松开紧攥的手套,一脸无所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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