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就越是庞大。”
“老衲所占卜之事沾染因果越多,业火就越多。”
“比如小友的命格,沾染因果之复杂,业火之庞伟,老僧哪怕消去几年寿元也窥探不得。”
“而一些梢轻松些,但仍牵连极深的事件,老衲能算出来,却说不出来。”
“不然。”
慧光抬眸看了眼脸色阴晴不定的李卯,缓缓说道:“会被业力焚烧至死,魂飞魄散。”
“而施主与燕王妃一事,即是第二种情况,所以小友大可放心。”
李卯打量着老僧的面孔,却始终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假话的迹象,而这种秘密是说谎能编出来的?
慧光再度抬眸道:“其实,老衲活到如今已有四百个冬夏,不过一百五十年前偶然出世一次,这才有人记载老衲一百五十岁。”
“小友,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但此种卜卦之术,老衲却甚是自信,并且老衲对小友无恶意,大可无虑。”
李卯的手终于缓缓放下,怅然一叹,不得不接受这一说法。
或许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截然不同。
“现在,你有资格跟本世子坐下来慢慢谈了。”
“关于两仪圣法的事。”
慧光淡然一笑,摊开手掌道:“小友请坐。”
大钟寺,释迦牟尼殿内,地上躺着一颗木制鎏金佛头,周边飘落着白丝丝的木屑。
如来佛金漆塑像前,一老一少盘膝坐于蒲团上。
慧光眼角耷拉,面容温和,徐徐开口道:“小友可知当时我为何突然点明你是我佛有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