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向是亲力亲为,从不用人近身侍侯,不管男女。
倒不是不喜欢,而是当年在那个鬼地方养成的习惯,以至于他极度厌恶人近身,要是他不熟悉、不信任的人靠过来,他手中的剑会比大脑反应更快。
早些年,燕北王府不是没有丫鬟怀有二心,想要往上凑,可在萧九安无意识的来一个斩一个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往萧九安身边凑。
爬床很重要,可命更重要不是。
这么多年,能在萧九安身边侍侯的只有管事一人,可他也只能做做打水一类的活,并不能近萧九安的身。
能近萧九安身,而不会被他习惯性的砍掉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现。
萧九安回到院内,管事便迎了上来,闻到萧九安身上的血腥味,担忧的问了一句:“王爷,你受伤了?”
“嗯。”想到烙上了两排牙印的手指,萧九安莫名觉得耳朵烧得慌。
这点伤于他而言,就像是蚊子咬吧?正常情况下,他都不需要上药。
“伤在哪?可要请大夫?”管事一脸担心的问道,飞快的扫了萧九安一眼,却不见他们家王爷身上有伤,衣服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破口子。
王爷到底伤在哪了?
伤在哪?
萧九安动了动包扎好了的手指,终是没脸拿出来。
这么点伤纪云开好意思给他缠七八道绷带,他还真不好意思拿出来。
可是,伤在手指上,萧九安能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当第二天早上,管事看到萧九安用左手吃饭,就知道他们家王爷伤到手了。
当看到萧九安习惯性的伸出右手去拿笔时,管事就看到了萧九安包的像萝卜的手指。
差一点,只差一点管事就笑了出来。
哈哈哈,什么时候他们家王爷伤到手,还要包起来了?
他们家王爷有这么弱吗?
为了不让王爷发现自己在笑,管事努力憋笑,一张脸都憋的扭曲了。
“出去吧!”萧九安冷冷地扫了一眼,从容淡定的将笔架移到左手边。
“是。”管事多话也不敢说一句,转身就外走,步子之快,就像身后有恶狗在追一样,而他一出去,脸上的笑就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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