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膏,还有一个略高于浴缸的透明小桌子横在中间,显然是拿来让我放伤腿的,我有些惊讶于蒋野的细心。
表面暴躁易怒、目中无人的蒋野,原来也有这么用心的一面。
我把不能碰水的小腿放在小桌子上,从头到脚慢慢地洗着身上的脏污,白天忙着治伤,现在才得了空闲仔细看了看身体,这才发现大大小小居然有十几道口子。
最严重的小腿处,甚至有一条长达十厘米的血痕,一旦处理不好,估计要留疤。
我微叹了一口气,洗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慢吞吞地穿好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
一出门,就看见拿着药膏的蒋野守在门口,一见我出来就将我打横抱起,一步路都不用多走。
他轻手轻脚地把我放在沙发上,用棉签给我的伤口消毒,毛茸茸的头发贴在我的腿上,有点痒。
蒋野半跪在地上,上身穿着一件半敞开的无袖背心,背部宽阔厚实,肌肉紧实,隐隐约约能透过领口处看见八块腹肌有力地起伏着,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我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擦就好,不用麻烦了。”
没想到他轻笑了一声,单手将我两只手都擒住,放在腰间。
“老实点,你自己来涂得墨迹到什么时候?老子还想早点睡觉呢!”
我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的手像是铁一样焊在我手腕处,动弹不了分毫,只能作罢。
蒋野鼻梁笔挺,狭长的丹凤眼专注地盯着腿上的伤口,微皱着眉说道:
“这口子有点大,必须每天擦药,不然容易留疤。”
“嗯…”
空气停滞了一瞬,气氛有些安静,又杂糅了些许道不清说不明的意味。
我手心出汗,浑身紧绷地坐在沙发上,感受着棉签在身上各处伤口移动,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我的心头扫了几下,引得不住发抖。
终于,蒋野替我处理完了伤口,抹了一把脸,将桌子上放着的红糖鸡蛋蛋花汤递给我,一言不发地去了浴室。
我这才发现,他的背后已然被汗水浸湿,甚至脊背都微微有些佝偻,走路姿势也有些奇怪。
也许是今天实在太累了,我一边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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