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似的。
“可甄氏为何要与殿下不死不休?难道是因为之前在南灵山脚下,你戏耍他,让他怀恨在心?还是说他是为了五皇子?可五皇子已死,他没有理由再对殿下动手呀!”
这一次,轮到南宫朔不理解了。
徐元摆了摆手,为其解惑:“那些都是次要的,甄瑾年要在午马镇劫杀我,一是心中怀恨,二是被人撺掇,他不过是一把被人使唤的枪而已!”
南宫朔惊叹:“所以殿下早就知道了这午马镇有人埋伏,您选择在此留足,是有意为之?”
“老五身死,他在洛京的那些势力和底蕴也该拔干净才是,本王可不想在看到第二个‘徐哲’!”
徐哲出局,未斩草除根,让他在南河险些成事。
眼下徐炎虽死,可其母族甄氏在洛京扎根颇深,若是不拔了,日后定成为徐元的绊脚石,亦或者是化作其他皇子的底蕴。
那样的情况,是徐元不愿看到的。
南宫朔继续开口:“可殿下是如何知道那甄氏一定会来此伏击?而我们又当如何破局?”
徐元嘴角微微上扬:“你以为在洛京的那几个皇兄不关注南河的动向么?他们一个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至于破局……”
“谁!”
徐元话还在口中。
一旁的赢诩便是朝着门口呵斥一声。
众人目光汇聚。
赢诩将门一把拉开,门外两人一个踉跄便栽进了房内。
正是杨怀安和周满仓。
赢诩当即拔剑。
一听到那利剑出鞘的声音,杨怀安立马求饶:“殿下饶命,我,我们是在送消息的。”
说完,他还不忘责备周满仓:“周兄,我就说不要来吧?等下白白丢了性命,得不偿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