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深的伤口,即便没有伤在我的身上,我看了都感觉身上也有点幻痛。
看来这狗在喊疼,也不全是在装。
我将生理盐水倒在他的伤口上,一边为他消毒,一边对他骂道:“姓周的!没那救我的本事,你装那英雄救美做什么?你在玩什么苦肉计!”
他的嘴角微勾,笑得极贱,混不吝地回我:“为亲亲老婆受伤,我乐意得很!”
我刚用干净的纱布包裹着生糯米,想为他拔去些许鬼气,瞧他这副贱样儿,狠狠地朝他的伤口上摁了下去。
“狗东西!疼死你算了!”
周望之被我这么一摁,疼得连嘴唇都白了,发出“嘶”的一声,眼眶发红地委屈道:“林十五!有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吗?你要是把我弄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了!”
我是真想撕烂他的狗嘴,帮他包扎的时候,更是用力打了个结,骂他道:“你才是寡妇,你全家都是寡妇!”
“狗男人,别以为你用苦肉计我就会对你心软!”
周望之被我骂得也不生气,明明伤得这么重,竟还笑得满目春风,洋洋得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经历了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日的人生高光时刻。
此时还有其他村民,被无尘子和许清临陆陆续续救下,抬进了这个圆圈里面,让我帮忙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