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打扰他的好事。
冷月姮手指放到唇边,示意燕北渊安静,燕北渊看着冷月姮露出狡黠的表情。
张嬷嬷是王府里的老人了,在这个敏感时期,没有十足的理由不能随意动手。
“你是哪个院子的丫头?发生什么事了?”冷月姮语气温和,叫人扶起了小丫头。
那小丫头是个倔强的性子,常被张嬷嬷盘剥,小丫头反抗了几次,事后被打压得更厉害了。
冷月姮照例安抚了小丫头,给了一两银子,打发走。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燕北渊习惯性将冷月姮拉进自己怀里。
“明天你就知道了。”冷月姮笑着在燕北渊的唇上啄了一下。
燕北渊打横抱起冷月姮,迫不及待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一日的功夫前后有七八位下人来向冷月姮告状,有的是受了委屈寻求帮助,有的则是纯为了一两银子向冷月姮告密。
张嬷嬷心里也有些慌。和厨房管事吴嬷嬷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张嬷嬷,您看咱们之前做的事不会被王爷知道吧?王爷可是日日宿在冷侧妃房里。”
她们并不怕冷月姮,那冷月姮一看就是人傻钱多,一个乡下来的丫头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不打紧,你们近期仔细这些,不要和底下的人起冲突,哼!朝廷还有几个贪官呢!再说了,我的奴籍可在太后手里,至于那件事,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
这么多年了,张嬷嬷早已有恃无恐,王爷从来不管,更不会因为一个侧妃就与太后过不去。
张嬷嬷并不知稷王如今就差和太后撕破脸皮了。
吴嬷嬷心想“你是太后的人你自然不怕,我们可怕呢!”
正月十五元宵节,冷月姮和燕北渊穿戴整齐出门逛灯会。
花想容躲在假山后面,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不敢上前,她有些失望。
竹溪院的丫鬟们个个喜滋滋的,干活儿都有劲儿了,主子得宠,她们就得脸。
“听竹溪院的说,那位冷侧妃日日半夜叫人进去伺候。”
“我还听说,王爷给冷侧妃亲自擦身子呢!”
“假的吧?王爷怎会”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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