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了个人,之前在醉仙楼里大义凛然,说出“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样的豪言壮语,那个冷月姮哪去了?
这作派一看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小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没有证据就在大殿上攀咬稷王。
不了解冷月姮的人甚至想拿一把瓜子,坐看冷月姮的笑话,这可是太和殿,不是稷王府的后院。
庄严肃穆的太和殿,跟冷月姮的哭闹!有些格格不入。
“大胆!谁让你污蔑稷王!”靖武帝象征性的摆出了皇帝的架子。
“陛下,我敲登闻鼓就是怕您偏袒自己的儿子!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答应嫁给稷王,没想到他早就知道我是秦家后人!皇上,可要为臣女做主啊!”
“你说什么?”靖武帝瞬间坐直了身体,“稷王早就知道你是镇国公的外孙女?”
冷月姮心下一喜,很好!燕齐康很聪明,抓住了重点!
“是啊!稷王引诱臣女,臣女少不更事,直到进了王府才知道,稷王就是因为我的身份才娶我的。”
杨阁老胆子都要吓破了!冷月姮这是要反水!赶紧出声制止。“胡说!稷王身份何等尊贵?怎会因你的身份娶你?”
“怎么不会?稷王说陛下不喜欢他,我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娶了我,陛下会看在镇国公的面子上看重他的!”
杨阁老稍稍安心,不要说稷王为谋反做准备就好。
“可是他也不能杀害我母亲啊!我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那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早知如此,就算杀了臣女也不嫁给稷王!皇上要替我做主啊!呜呜呜!”
冷月姮涕泗横流,文武百官尴尬的脚趾都能抠出大平层了!
靖武帝似乎明白了,怪不得燕北渊要将冷月姮封为侧妃,原来早就知道冷月姮的身份了。
“你是何时知道自己身份的?”
“臣女是近日母亲恢复记忆才知,臣女那时都已经和肖公子定亲了,生生被稷王搅黄,稷王害惨了臣女啊!呜呜呜!”
冷月姮哭得梨花带雨,情真意切,像个失足少女在此追悔莫及。
“行了,别哭了,朕自会为你做主!”靖武帝语气有些柔和。
文武百官莫名其妙,这冷月姮在大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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