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病人,实在疼痛难忍,竟有昏厥之势,你用针依次刺他这几个地方,或可缓解。”
言毕,小六指向阿生上臂、腹部和腰间三处。然而,阿生对针刺一门实在是知之甚少。当年,桑田儿跟玟小六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倒是小夭这些年,闲来无事时曾与西炎山上的医师探讨,加以自己的钻研和阅读了大量古籍,针刺方面大有长进。
小六见阿生面有难色,说到:
“这样吧!我们先去看诊。等晚上闲下来我再仔细教你。估计今日这批病人还不至于。”
忙了整整一个下午,送走最后一位病人,阿生累得瘫坐在椅子上。
“六医师,你的方子开得好啊,几味药的配伍使用真是绝妙。不瞒你说,当时你说要教我,我看你年轻,心里还有些不服气。可是,看这方子,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您这医术比我可高出不是一点半点,以后还望不吝赐教。”
这时,老木从后院出来喊他们吃饭。小六起身对阿生说:
“先吃饭,然后我先教你针刺。估计明日就会有重症的病人上门。”
“看样子,六医师好像对这次的疫症早有准备?” 阿生有些疑惑。
“我来清水镇之前,游历到皓翎,遇到了相似的疫症,有些应对的经验。”小六轻描淡写的回答。阿生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
饭后,小六开始手把手传授阿生针刺的方法。从施针的位置、力度、手法等方面,一一仔细教授,事无巨细。一个晚上下来,阿生受益匪浅,一个劲儿的要拜小六为师,被笑而婉拒。
夜半,小夭沐浴之后,舒服的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手里拿着几瓶玉山的蟠桃酿放在身侧的桌子上。大家都睡下了,她并未变换容貌,也未着男装,只隐了额间的桃花印记,随意披了一件纱裙,如瀑的长发披在身侧还滴着水珠,脸上不施一丝粉黛,头上未戴任何首饰。此时的她,在月光的照射下如雨后荷花般娇艳欲滴又清丽脱俗。
老木缓缓走过来,坐在小夭旁边的躺椅上。小夭扔给他一瓶蟠桃酿。
“这是你的真容?”
“嗯!”
“那么多年,我竟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体内有神器,故意隐藏真容,连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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