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瓶吗?
怎么可能有如此晶莹剔透的宝贝?太美了。”
“爹,这东西,值一万两千贯吗?”
“值,太值了。别说一万两千贯,就是两万贯,三万贯也值。
如果是那些传承千年的五姓七望那几家大世家看到了,四万、五万贯也舍得拿出来买这件宝贝。”
尉迟宝琳一脸得意洋洋。
“程处默他们一直和我争抢,当时孩儿说什么都要抢到手里。
如果不是其他几个人家里没那么多现钱,搞不好这个琉璃瓶我还真争不到呢。爹你是没看到,当时程处默的脸色有多难看。
如果被他抢走了,到时候程叔叔肯定会在你面前得瑟的。”
尉迟恭一屁股把尉迟宝琳顶到一边,坐在那里拿起瓶子仔细欣赏。
“嗯嗯,以程老匹夫的性格,肯定会这样的。不过现在吗,就应该是老子去他面前得瑟了。”
突然好像想起什么。
“对了,后天休沐,我要邀请各位老兄弟和朝堂上的大臣,到府里饮宴赏宝。到时候,看我怎么气死那个老匹夫。”
尉迟宝琳撇撇嘴,习以为常。
自家老爹和程叔叔两个人一直都是互相看不上眼,都想压对方一头。吵架斗嘴是常事,甚至有时候还会上演全武行。
“对了,爹,这宝贝可是还没付钱呢。我跟人家说了,明日上午把钱送过去。”
“啊?知道了,一会儿我会吩咐一声,明天早上你到库房领钱送过去就是。”
尉迟恭不在意的挥挥手。
他府里很有钱,光赏赐下来的现钱就有几万贯。
“那个,人家说了,一万贯换成黄金,剩下的要两千贯铜钱。”
“嗯?黄金?行,家里有。”
尉迟宝琳眼看着他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琉璃瓶,顾不上理他,苦笑一声,行礼退了出去。
次日上午,孟南柯腾出来一间屋子准备当仓库,然后到村口一棵大树底下等尉迟宝琳过来。
村子里有人去田地里干活,路过这里的时候纷纷出声和孟南柯打招呼。孟南柯也都起身一一见礼,和他们聊几句。
这些农户人很朴实,虽然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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