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了这几天,他有很多话想和黄道士说,也只有黄道士不会拒绝他的任何‘坦白’,至于信不信的,那是另一回事。
晚上八点多,两个人还在喝酒。
酒也是村长让人送过来的,汾酒,喝起来上头,才两杯不到,魏准就脸色通红了,他酒量很差。
“黄师傅。”他说话舌头都打结:“我是真想离开这个受气的鸟地方。”
黄道士酒量不错,脸色都不变:“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因为这几天死人的事情吧。”
想起田兆旺两口子突然好转了,魏准这郁闷劲儿也被酒气逼成了恼怒,他弯腰侧着脑袋,像诉苦似的冲对方说:“你说怪不怪?啊?明明是人都已经发疯了,可突然又好起来了,还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再说何美芹跟虎子,何美芹死的情况我是亲眼看见的,那人的眼珠子都飞出去了,她男人当时也在场,还有还有——秀珍也在场。至于虎子,我百分百确定,那死的人就是虎子,我跟罗四平去看的,那孩子死的全过程都——哎!”
说完,他干了杯子里的酒,眼圈通红:“你说田家沟的事邪门不?”
跟着,害人的酒水就让魏准把从七婆那儿听来的事情一股脑给黄道士说了。说着说着,黄道士也没心情继续喝酒。
“我就知道,天底下没有无端闹鬼的事情,很多事,人在做天在看。犯了罪孽,就得抵债。”
“师傅,你不是道士么,你有什么办法?”
对方张望魏准,低头摇曳:“我就是给死人穿穿衣服,弄弄出殡的事,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你可别高看我。我本来也不是什么道士,但入行久了,大家伙都爱这么喊我。”
黄道士说,等尸体找回来就下葬,然后他也要去别的村忙活。
大清早,魏准醒了,一夜迷迷糊糊的,睡也睡不香。这早上,出了一堆的事,应该说是夜里发生的事情。除了之前来的两个报案的人之外,还有七八家,都说自己家的玻璃让人给偷了,魏准去各家看了情况,和之前的手法完全吻合。
起初,他想过是不是‘虎子’干的,可转念的想法马上就被否定。可笑么,活死人偷玻璃干什么,这不是秃子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啊。那还有谁没事情做,偷那么旧的玻璃。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