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这个作祟的东西是想吓走不相干的人。”
沈晓晴打个电话回城里,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人把事情往后面拖一拖,价格可以便宜一些。
下晚,沈晓晴把车上的家伙都拿到祠堂,七婆没打算看景,六点没到人就走了。到是有那么些个嘴贱的人,把事情传到田庆国的耳朵里。
田庆国来找魏准,问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秀珍哪儿去了。
“叔叔,你别误会,这是我请来的师傅,帮忙做法事的。”
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初心了,要离开这里,现在却又多管闲事。
“啥?”田庆国不认识沈晓晴,就盯着她张望,这么漂亮的姑娘在魏准身边,他怎么都不顺眼:“我告诉你啊,别给我惹事。”
“放心吧,秀珍在我家里呢,我爸妈很喜欢他。”
迟疑了一会儿,田庆国也离开了,带着老大的不高兴。
沈晓晴没穿道袍,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摆个桌子,在这里念叨别人听不懂的话。她在门口点了两炷香,插在门口的泥土地上,底下还压两个被穿破的纸符。跟着,她抿了一口黄酒,冲门口吐出。
这就完事了?看样子是的。
看看时间,快到七点五十了。
魏准害怕,站着都浑身发凉,沈晓晴美丽的背影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暖意,听到中屋好像有动静的时候,魏准吓得抓住了她的衣服。
沈晓晴没在乎这个,两眼就盯着中厅,眯起来:“别害怕,有我在呢,这东西伤不了你。”
麻袋蠕动的声音:吱吱——吱……吱吱吱吱……
魏准紧张的拳头捏起发疼,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死人,在动。
一只黏糊糊的手摸到了门槛伤,跟着,是那个白溜溜、光溜溜的身体,全身都湿哒哒的,油乎乎的,两只眼睛四处观望,是虎子!
他从打着卷的透明皮囊中爬了出来,像蝴蝶在蜕变!
“嗷咦……嗷咦。”
“呃——”魏准险些摔倒,沈晓晴扶住他。
女人又喝了一口酒,吐在门边,那‘虎子’的手贴在空气墙上,出不来了。还是这个女人有办法,比黄道士懂的多。魏准悬着的心也没有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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