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在后头拉她,让她少说话。田庆芳推了丈夫:“你闭嘴——这里有你什么事,回家待着去!”
人太多了,村长让把人轰走,只留前翻开会的几个人留下。
见院子外面就剩下两三个人,村长压低了声音:“这事很邪性,但你们做长辈的别往外面乱传,我先去乡里找一趟人,回来再想想办法。”
听到邪性二字,田庆芳的眼睛就一顿雪亮:“让我说着了不是?二哥,我觉得还是前些天那事给作的,要不把那女人的坟给起了,搬到祠堂里去供着?”
“这怎么行。”田兆路认为不妥:“那女人根子上就不算咱田家的人,又做出那么败德的事情,祖宗的祠堂可容不下她。还是想想别的办法。”
“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我……我看没得办法。”
索性现在出了田光贾之外,辈分最高的就是田庆生和田庆芳,庆喜被雷劈死了,也少了个多嘴的人。田庆芳是主张这么做的,村长本人也没二话,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走一步算一步。
回头后,村里人都去教堂接水用,有的人还拿了挺大的木盆来,有多接少接的,临时又顾不上,反正都是村上垫的钱。
魏准跟了几个人去女人的坟地,凹地那边,孤零零的坟头上长了野草,还有虎子和小伟掏出来的洞。
大白天,没人害怕。
坟头边上就是那个花花的衣服包裹的东西,已经让虎子给挖出来了。
“你们还站着干啥?动手啊。”
兆路和兆才都不敢过去。
“二伯,我们胆子小,你让魏主任去呗,他是城里人,阳气旺。”
“屁话!”他冲着二人发火:“想要便宜一个个都冲在前头,遇到事都当缩头乌龟。当年的事也没见你们胆小过,现在装人了,什么东西!”
这二人怎么都不肯动手,还相互给烟来抽。村长只能喊了魏准,两个人用铁锹把这个坟给弄平整了,倒没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但地上这个花色的包裹就没人敢动了。
村长用铁锹一铲,东西就装在原先准备好的那个篓子里:“走,去祠堂。”
他们准备好火盆,将那玩意儿丢进去烧,希望可以一了百了。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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