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揖:“李秋凤,当年是我们老田家的人作恶,把你给害了。现在我把人给带过来了,你有什么冤和恨就冲他们发吧,千万别在连累田家沟不相干的人了。”
跪着的两人嘴巴被人堵着,话也说不出来。
庆芳吩咐几个小辈:“你们在这里看着,日夜守着。等田家沟的怨气都消散了,再放他们走。”
田庆国一口把堵住嘴的布给吐在地上,因为被人按着,站不起来,他气的脸色通红:“田庆芳!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敢绑老子!”
“把嘴堵上。”
她要走,魏准多问:“人总不能一直跪着吧,你想把他饿死?”
“哼!哪个也没让你不准送饭,但人不能离开祠堂。”田庆芳走了,不忘补充道:“哪个要是敢放人,全村都饶不了他!”
这话就是说给魏准和秀珍听的。
几个少年人议论说要把门给关上,他们还害怕祠堂出什么事。
秀珍差点儿就要打人,推开锁门的人,跪在父亲身边:“爸……爸爸……呜……”
事情严重了,不能拿鬼魂来说事绑人,这犯法。村长不管,那还有乡里人。魏准立刻给表舅打了电话,没说别的,只说这里有人闹事,要害人。几分钟后,魏准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是镇上打过来的,到底有关系,表舅交代下来的事,底下人也不敢不问。
天黑前,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人,看上去像便衣警察。
领头者腰里夹着黑皮包,指着人群:“哪个是魏准?”
“我是。”魏准上前,要掏烟,对方不抽。他说村里人把人给绑着,要求公道。
对方嘴上说不抽,可自己却抽起了中华香烟:“谁你们干的,知道这是犯法的不?还不把人放了。”
这些年轻人不认识来人,一个说:“你是哪个,凭啥管俺们村的事。”
“我是镇上公安局的人,你们把人给我放了。”
年轻人害怕,不敢动。魏准有了底气,和秀珍过去帮忙把绳子解开。田庆国刚起身就摔掉堵住口的恶心的布,嘴里还呸了几下:“是村上的一个女人做的,田庆芳。她犯法了,你们得抓她。”
这事算是犯法,但罪过不大,没有制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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