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来,真厉害,走了一路鸡血都没凝住。往人嘴里灌的时候,严师傅用沾了鸡血的毛笔在秀珍脑门上点了一下,可还是不起作用,力气非常大。
“拿刀来!”严师傅喊。
田庆国傻住,也恼火:“你要干啥?!”
“把手剁了。”
“你要杀人!”
“废话!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再迟疑人就没命了!快点呐!——”
魏准还是反应的快一些,冲到厨房里拿了刀过来,虽然不忍心,可也不能见秀珍就这么死了。刀握在手心里,他很担忧:“师——师傅……真的要砍手么。”
秀珍咬牙勒住脖子:“哎哎哎——咦——呀——哎哎哎。”
人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快砍!”
可这也不好下手啊,一刀下去如果失败,岂不是砍到身上去了。
“我来。”沈晓晴上前就推开魏准,抢走刀,盯着那个死紧死紧的地方就是一下:“人让让!”
手被剁下来了,血淋淋的在旁边。
田庆国双目无神的瘫倒在那里,老婆也失去了惊讶和彷徨,呆如木鸡。
秀珍昏了过去,右手没了,只有左手,但也没有力气。
严师傅有给人止血的办法,还懂得穴道,屋内忙活了一阵,他们师兄妹出来了,身上沾了不少血迹。
魏准现在只希望秀珍能保住命:“师傅,她应该……没事了吧?”
严师傅用布擦手:“人暂时是没什么大碍,用刀也是没办法的事,危及情况危及对待。具体要看她醒了之后才知道。对了,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魏准说不好:“可能是那个房间里的镜子。”
说着,他过去拿,给了严师傅。
镜子是黑漆漆的,严师傅眉头皱起,盯沈晓晴望望:“还真是不简单,这玩意儿不是简单的闹鬼,鬼不可能这么厉害。是人为的,这人是个高手,能力可能在我之上。”
秀珍先睡下,魏准领着两个师傅往教堂方向走,想把人给留下,路上跟他们说田家沟近些天发生的事。
“玻璃……”严师傅饶有兴致起来:“能用玻璃来做文章,这个人一定懂得降头和养尸的窍门了。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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