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在这里居然被这个小小中郎将嫌弃!
可接过两个玉佩一看,李浚傻了。
自己的玉佩,不论从品相,色泽,光洁等任何方面,都不及张浩递过来的这个。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带我一个?”
李浚紧锁双眉,显然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到了极点。
虽然自己的玉佩没有张浩的更加艳丽,可那也是大夏独一无二的好东西。
而且认识此玉佩的官员很多,有这玉佩在手,可在整个大夏畅行无阻,每到一处,当地官员都得夹道欢迎。
“本公子最看重的,是兄弟情谊,如果你是我的兄弟的话,一切好说,可是你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张浩再次暗示,尼玛,老子想攀个高枝好不好,总不能让我直接告诉你吧,这样很掉价的好不好。
“结拜兄弟算不算!”
李浚眼前一亮,急忙道。
“啊?我只是一个小小中郎将,你可是大夏皇家贵族,我可不想高攀。”
张浩后退一步,故作为难道。
“怎么会呢,张贤弟天资聪颖,文采卓绝,又武艺非凡,是本宫……是本公子高攀才是。”
好不容易抓到一根稻草怎么能轻易放手,李浚见状,急忙客气道。
“来啊!去拿香案公鸡来!”
“诺!”
一群小厮一拱手,四散开来。
为了能近距离见到花魁宋师师,李浚也是拼了。
虽然贵为太子,可整日被困宫中,好不容易偷偷出来一趟,碰巧得见花魁,怎么能放过这种好机会。
皇家的小厮,效率不是一般高,片刻功夫,桌案香烛,瓷碗公鸡……一应俱全。
“我李浚,上都人士,今年28岁,今日愿与张浩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张浩,荣成人士,今年21岁,今日愿与李浚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年长贤弟7岁,理当称为兄长,日后愿与贤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哥!”
“贤弟!”
连磕三个响头,两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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