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游骑兵都配上了红色的无铁棉甲。
因为是这大冬天的,根据自己在北方经验,肯定是黄不拉几的色调,掉完叶子的树,黄掉的草,黄土组成的平原和沟壑,所以又加钱给王刚整了三十几个带帽黄色披风,其实就是一个大大的淡黄色的布,平时折叠用的时候抖开披在身上用上边的绳子系上就是可以隐蔽的披风,都藏在个人的小包里,等闲也不会拿出。
看着牛皮铜扣的皮带和牛皮弹盒,土黄色的绑腿,改装完带着背带的鲁密铳,一身红色轻便棉甲的游骑兵战士,张元彪也照着这个打扮给自己进行了武装,每日带着杂役队和战兵队一起扎着绑腿在校场练习长跑,晚上吃完饭就开始“诉苦大会”主要是让游骑兵相互讲一讲以前的好日子和建奴来了之后的坏日子,这样一对比,别说是有着家仇的游骑兵,就算是普通的京城流民都被鼓动地热泪盈眶恨不得去和鞑子拼个你死我活。
民族主义的仇恨教育是一把双刃剑,这样的仇恨教育在短时间内可以极大的提高部队的军心士气,哪怕是没有军饷和补给也能撑下去。只是这样的急迫地仇恨教育时间长了也会造成新的问题,会逐渐脱离对军队的控制,如果这股怨气有地方发泄还好,若是没了方向很容易对自己人造成危险,若不是眼下没办法也不能大用这个手段。
就这么时间飞速的过着。一哨九十余人也在全训练营的合训里得到了上官“整齐”和“可战之兵”的评价,当然,也就局限于此,关于补给和银两也没什么后文,更多的新军其实是在混吃等死,队伍零零散散队官也弹压缓慢。
合训也就局限于十个营一起操演,再往上的合训也没开展过,本来就是教习军士如何行军,扎营,吃饭和布阵,却是因为物资缺乏只是教习了行军与布阵,演习了一下简单的金鼓旗号,一样也是乱糟糟地没个章法,天黑之时个营好歹才把自己的队伍拉回去,也闹出了不少军士跟错队伍乱走被打军棍的笑话,让同行来看的兵部官员大喜过望纷纷回去弹劾申甫带兵不利这都是后话。
新军也是怨声载道,对于这样的合训实在是缺乏信心,各营军官又令人到各个营哨宣讲申甫大人的故事,还说要在今后教习大家“武侯八卦阵”,只要习得此阵定然可以大破建奴云云,又说申甫大人还准备了战车,这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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