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有余,出城浪战都是大败亏输,死了降了不知道多少总兵,就连名震天下的满桂大帅都在和建奴的对战中以身殉国,京畿之地完全被建奴屠戮,这些首级在一片失败中就是大大的功劳,恐怕这个功劳报上去,连皇上都会记住你的名字。”
“满桂听说过,他都被建奴打死了?”朱大志震惊道:“看来北京是去不得,咱们就在你说的随官屯休整一下就南撤吧,到时候找到上官把首级交上去,咱们兄弟就回临清休整,只要兄弟我能掌管临清千户所,以后临清就是咱们的。”
“只要能回去就成。”张元彪说道:“只是这个功劳太大,你切不可自己全部揽下,要适当的与上官或者临清活着的同僚分润,否则鹤立鸡群就惨了。”
“这个自然省的。”朱大志笑道:“我朱家世代将门,先人就一直教诲这些,自然不能独大,回去只消得细细打点,掌握临清千户所应该不难。”
“那就好。”张元彪抱拳拜道:“以后我等在临清就全仰仗朱大哥了。”
“说这算什么话,若不是张兄弟三番两次救我,早就死在外边了。”朱大志也是实在,拉住张元彪说道:“我们情投意合,若不是前几日战乱不休,早就想与张兄弟义结金兰,不知道张兄弟能不能瞧得上我老朱。”
“我正有此意。”张元彪喜道:“朱大哥人品武功了的,我也是仰慕的紧,此地啥也没有,不如就学戏文里写的,咱们就再此地捻土为香结拜吧。”
朱大志也是欢喜,二人就当着一众临清军与火器哨的军士相拜结为金兰,张元彪也不知道自己是万历多少年的人,就是跟着朱大志说的话胡诌了一个生辰认了朱大志为长兄,就此结为异姓兄弟,两人接着就是捻土为香,祷告什么生死与共祸福相依就此不表。
“李国藩,晚上清点食物和酒水,我们好好庆祝一番。”张元彪对着李国藩说道:“把那头驴子也给杀掉,你亲自掌勺,一定要好好做,大家吃点好的。”
“好的大人。”李国藩想说只有那一个驴子了,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说不好听的只能低着头离开。
“不要发愁。”张元彪对着离开的李国藩说道:“缴获了几匹马,就用那些马去拉车就行。”
“大人。”李国藩回头说道:“那些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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