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是为什么?
未知,许山广再次感受到了这究极的恐惧。
这里没有镜子,自己全身湿答答的,裤子里没有手机,但恐惧没有压倒许山广,两世为人般的沧桑,使得他改变,得以整理自己心绪,慢慢放松。
在垂下的眼帘里,是夜一般的漆黑,但这里没有嗜血的野兽,没有惊悚的鬼神,没有死亡,亦没有救苦救难的神灵,只有一张老人刀削斧砍般的脸渐渐清晰起来。许山广想起来了,那是长得像刘家辉的老人,他不是葬,而是葬的师兄,玄,一样须发尽白,但有一双赤红的眼眸,摄人心魂。
许山广梦见过他,虽然模糊,但他记得自己是在人生的最后时光,才跟玄见过面。
见面之后发生了啥?怎么了?那事情实在回想不起来,也许自己后面死了,或者直接就这样醒来了。许山广目前觉得无所谓,因为想起了玄,他的心开始跟他脸上的金属面具一般冰冷,如同老禅坐定,波澜不惊。
“现在,要确定我身处何处。”
这才是当务之急。
许山广站起身来,但没有站直,而是佝偻着背,像个猩猩,他小心谨慎地打量周围,发现自己出来的地方是个大水缸,周围的事物仿佛蒙上了厚厚的水雾,即便天花板上应该有个极强的强光源,但能见度还是很低,想看清这一方空间,带个探照灯估计也只能掀开这层纱幕的一角,而地板如同老树的盘根,粗糙,凸起无数,但纹路的规律还是有的,摸索一番可以找到了类似沟渠一般的大方向。
许山广回头,他轻轻触碰那个水缸,发现有振动传来,那声响酥骨麻人,似乎能把人骨头振散,天知道是自己怎么能呆这里面的,睡过去。
许山广收手,那骨传声让他眉头紧缩,这里一切太过怪异,这不禁让他感觉是不是还在做梦。
“梦中梦吗?求你了,别这么搞我。”
怕归怕,但许山广总体还是能再冷静下来,他要离开这水缸,按照他自以为总结出的规律,几乎贴着地板,朝着他认定的方向前进。
一路慢慢爬行,许山广很注意环境的声音,视野不佳的情况下,只能靠声音提前察觉危险了。这里应该有人,即便寂静得可怕,但许山广就是会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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