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病了,毕竟太虚的侵蚀让自己境界不断攀升,却也使得身心变得“敏感”,那不是脆弱,那是一种怪诞的沉重。
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很真实,许山广能听到自己的灵机随着自己的血液流动的声响,区别于此,那感觉,却有一种更跳脱的,有节奏的律动。
恐惧,却又让人注目,心慌慌,又似心血来潮,宛若需要远离的毒品。
“眼皮一跳,坏事将临,事出反常必有预兆。”
许山广从悬浮石板一边走到另一边,感觉着那股令他心悸的,如影随行的异常……一番步测,悬浮石板竟然比目视所尺的要长得多!
“真是奇怪,空间扭曲,还是感知紊乱?”许山广虽然光着腚,但半跪沉思的那副认真模样,却是如古希腊雕塑一般,具有人体的力量的艺术美感。
许山广没有乱动,他就如虎豹一般,选择蛰伏,伺机而动,他身怀太虚之力,那个恢宏世界一成不变,他的心境也因此几近“一成不变”,仿佛能等到时间的尽头。
这算一种斗法,与天斗?还是与人斗?这便是是许山广要寻找的答案。
没有太阳,没有月亮,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但许山广有生物钟,时间在流动,他保持这个弓身姿势几近三小时,就像一个老道的猎人一般,耐心还在,对峙无形的猎物。
“哼,你们这种苦修士,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动金身,心存亘古。”
那是‘全权’的声音,她带着一丝恼怒现身了,在一片氤氲的白雾中降临,悬浮石板本来的长度暴露出来,就像一个白色的橡皮筋一般再次拉伸开来。
许山广蓄势一泄,一丝冷汗流下,他疑惑的看看了眼前这个柳眉几乎倒竖的美丽女人,眼里闪过一丝明悟,就在大爆炸前,这家伙就已经来到自己的身后,自己能幸存,莫非是这家伙也出力了?
不对,这家伙是为了她口中所谓的圣树!怎么可能有好意。
‘全权’身上华光一闪,不复先前不着寸缕,如今的这样子真是衣衫整齐,白衣向天,简直就像是自己保护了她一般,而普师姐却生死未卜,音信全无,许山广自然担心,但如今大敌当前,他也不好多想,只见他背手而立,勉强面无表情,背地里,在悄悄拿出先前普师姐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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