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说,但是在青玄,纵他权衡利弊我绝对仍是首选。
禾真正是拿住了这一点,才敢放长风筝线。
很多事情急不得,急不得。以往就是太急,明明我和李祈之间可以静下来说明误会。
卢胜嘴角牵起一抹极浅的讥笑,“你未免太过自信。”
禾真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说道:“我不会想公平竞争,但至少我不想伤他性命。”
就如同前世乃至今生,卢则也极度想杀我,也有很多机会实践,可最终还是以李祈为重,留我性命。
“什么?”卢胜大为不解,但很快又明白过来。
李祈是容稹的心头肉,那次不论有意无意,敢伤李祈,得付出代价。
“你……未免太草率了!”卢胜心累,防不胜防,心中不免泛起忧虑。毕竟禾真是目前最上乘的联合对象。
还以为那蛊虫已经把他打发了。
卢胜还想解释、游说。
禾真出声打断,“起初我便说过,李祈不能动。但看来是鄙人入不了卢长老的眼,出口之话轻如飘絮。”
他早在卢胜说话的间隙,服了恢复眼睛和声音的药,站起身冷冷扫了一眼卢胜。
“这虫子,你敢下到他身上,自作聪明。”禾真利落披上一件黑袍,离开之际,侧眼警告性回望了卢胜一眼,当着对方的面捏碎了那个紫色瓶子,连同里面的虫子被捏成粉。
手一松,紫白色夹杂着血丝的粉末随风吹散。
卢胜一阵恶寒。
——
——
晚风渐寒,时菱陡然起了一身寒颤。
他独自走在空荡的街道,任凭寒风吹拂。
卢则走了……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他带着心爱之人,远走高飞了。
腹部骤然抽痛,起了一阵阵密密麻麻的钝痛。
卢则再也,恐怕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颗泪珠倏然落下。
两年三个月零九天的暗恋在此刻正式宣告无疾而终。
一颗、两颗紧接着第三颗泪无法自抑的落下,时菱一时有些无措,干巴巴地走向昏暗角落,在无声的慌乱中揭下面具,轻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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