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葡萄。
牙尖刺破青皮,清甜的汁水流入口腔之内。
李祈脸色缓和了下来,这个小插曲也是让他见识到了卢则的笑里藏刀般的偏执和莫名外溢的占有欲。
卢则目的达成也没有理由再抓着对方的手不放,不过嘴角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李祈一抽回痛到发麻的手,就发现手上显着一圈指红印,几处指骨红的尤其明显。
他揉着手,眼神凌厉扫向始作俑者。
“晚上,我寻个药膏予你。我帮你涂,可好。”卢则笑得满面春风。
至于为什么要等到晚上,无非是要李祈疼些时辰,长长记性。
卢则:既上了我的贼船,日后可不许乱抖些冷脾气于我。打骂什么的我都认,就不是别让我猜你的心思。
不过,卢则还算有分寸,并没有说用力到想捏碎骨头的程度,但也仅仅只是仅次于上。
这一点李祈心知肚明,一时语塞,颇为无语兼无可奈何。
他一时还真拿不定卢则。
卢则软硬兼施,这会又开始讨乖,试探性的小心翼翼摸了几把李祈的左手手背。
触摸一下又极快抽回手,生怕李祈抓着他的手揍他。
李祈瞥了他一眼,更确切是白了一眼。觉得不可思议,这人竟能厚脸皮成这样!不过也懒得理他了。
温热的手掌补偿性地捞过李祈的疼的发僵的手。
卢则手心涂了药油,温柔地给李祈活手。
要真的等晚上,不消李祈疼麻,卢则他自己就心疼死了。“重话”是这么说,但哪里舍得嘛!
李祈大概味出对方心思,只得由他去了。青眸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心想:“要怪只怪自己色迷心窍着了卢则的道。”
若只是色狠下心来也不是戒不掉,只怕去了这遮掩即露出明晃晃根由——卢则是如此的与众不同,鲜活、明亮、热烈、自由。
仿若腐朽废土里野蛮生长的向日葵、苦闷焦灼日子里慰心的缕缕快意清风、在无边无际绿意疯长的草原里肆意奔袭的烈马。
没谁不会喜欢吧。念此,李祈莫名烦躁,不爽。
*
对面一直看着这两人腻歪的罗然直咋舌,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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