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变味。李祈他自有独处的权力和自保的能力。还是说你压根不信任他,认为他会变心?因为那什么未必遗留下来的青玄血脉怪癖,天生喜欢大家闺秀什么的。”
卢则顿住,冷哼一声。“虞鸢是重生者,在前世就和卢胜关系不一般。”语罢又不客气地补刀一句:“麻烦你搜罗情报的时候细致些,不要给李祈乱指点。”
宗罗瞳孔微张,“什么?可容稹总不能害他。”
卢则无语笑了,眼神又冷又鄙夷,“真是可笑啊。前世他是怎么祸害李祈,是都忘了吗?啊,宗罗哼你在这假惺惺什么,你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他的爱无异于是想打断李祈的腿关在身边,别以为我不清楚。简直卑劣又下贱。”卢则临走点破容稹骨子里的劣根性,语气满是讥讽。容稹真的是他最恶心的人没有之一,而宗罗就排在第二。
“宗罗,你既然想清楚这辈子就老老实实做李祈的狗了,护主心切什么的多少也带点脑子吧。做不到三思而后行,倒不如给我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好了。”
夜色茫茫,繁星点点。
卢则阴沉着脸,气势汹汹走进了虞鸢的院子内,她与同窗的两位姑娘扎推同住一处,里面设有三个房间,个个烛火通明。
就当他打算挨个敲门问时,一道紧闭的房门突然巧合般打开,赫然出来三位姑娘,为首的便是虞鸢,一身粉白色剪裁得体曲裾锦服,其上还绣有精美的云纹,衣尾拖至地面。头戴粉蓝色的珠翠步摇,面容清冷,身姿挺直。
另外两位一白一蓝,面容温和气质典雅恬静,大差不差。卢则没心思细看,本想先问李祈的动向。她们在虞鸢的示意下向自己问好后,便悄然离去。
卢则淡漠扫了一眼,不想墨迹,直接开门见山道:“李祈在哪?”
虞鸢面带微笑也不打算瞒着,“他睡着了。”
“?”
“殿下,外头风大。不如随我进来细说?”虞鸢做出请的手势,举止优雅大方,琥珀色的眼眸略含笑意。
卢则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眼下只好由着她的意思来。
进来后,虞鸢在后妥善关上了门。
“不必倒茶,直说吧。”
虞鸢俯身提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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