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朕的容忍,不是给你放肆的理由!”
赵昂闻言,眼神却没有丝毫退缩。
他单膝跪地,语气低沉,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
“陛下,臣绝无意冒犯。只是臣心系北境,心系祖父,心系那十万黑虎军兄弟,这些事若不问明白,臣心中难安!”
景帝眸中寒光一闪,抬手冷冷说道:“心难安?那朕问你,这些年,朕可曾亏待过你赵家?镇国公享尽荣宠,黑虎军一骑绝尘,连北境的功劳也都记在你赵昂名下。你如今却跑来质问朕的安排,赵昂,你这是何居心?”
赵昂缓缓抬头,目光直视着景帝,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嘲。
“陛下,这些年,镇国公为陛下守住北境,才换来了所谓的荣宠。黑虎军为陛下扫平蛮族铁骑,才有了一骑绝尘的威名!若陛下觉得这是施恩,那臣只能说,赵家无福消受!”
“放肆!”景帝猛地一拍龙案,面色阴沉得如暴风雨前的乌云。
而一旁的定国公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赵昂此言,分明是心存不敬!臣以为,黑虎军虽功高,但长此以往,必成朝廷心腹大患。趁早削弱其兵权,将精锐调回京城,由陛下亲自掌控,方能消除后患。”
赵昂闻言,冷笑着站起身,毫不客气地看向定国公。
“定国公,您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惜北境的战局,您怕是从未亲身经历过吧?您说黑虎军是朝廷的后患,可若没了黑虎军,北境才是真正的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