郿坞城中,曹军尚有步骑近两万三千人,西凉联军一方虽陷入苦战,却依旧占据优势!
当夜,韩家军大帐之中,韩遂正独自喝着闷酒,身旁只有心腹谋士成公英,以及女婿阎行,二人皆沉默不语。
半晌,韩遂才放下酒杯,长叹一声道:
“没想到那夏侯渊所率曹军,竟如此善战!我军今日损失颇大,伯英(梁兴)亦被曹军所俘,生死未知,当真令人懊恼!”
“主公!今日一战,夏侯渊亦损失不小!只是我西凉军不擅攻城,缺少精锐步军,如今攻城器械又大多被毁!英有些许看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成公英沉吟片刻,还是准备说出自己看法。
“但说无妨!”韩遂眉头一皱,急切问道。
“如今郿坞尚未攻克,我西凉联军兵力便仅剩五万余众,即便主公与马军主不计伤亡,强行将郿坞攻下!我两家亦再难围困长安,一旦曹操再派援军,我西凉军恐危如累卵!此次出征雍州,我军已彻底攻克陇西,南安,不如与马军主协商,就此退兵,固守两郡,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成公英心知自己主公,意在扩张自家势力,但若继续损兵折将,便是得不偿失之举!主公一向对匡扶汉室嗤之以鼻,又不甘屈居马腾之下。
如此,唯有保存自家实力,固守已得领地,方是更为现实之举!
韩遂闻成公英此言,沉思片刻,似已有意动。
阎行见状,亦劝说道:
“主公!借匡扶汉室之名,征伐曹孟德,不过是为那马寿成一己之私!马家众人,一向以马援后人自居,如今正是借进攻长安之机,为自家赚取名望!若能攻下长安,自是能扩充马家势力,即便不能,若成功围困长安,逼曹孟德就范,封其为凉州牧,日后更是稳压主公一头。主公又何必为他马家做嫁衣!”
阎行身为韩遂亲信,心知只要有马家在,这雍凉二州,韩家便只能附其尾骥,埋头做小!再加上阎行与马超一向势同水火,其更不希望自家与那马家“绑定”过深!
韩遂听阎行所言,面上阴晴不定,正要好好计较一番。却听闻帐外军士来报,被曹军俘获的大将梁兴,竟又被毫发无伤地放了回来!
而与其一同到来的,更有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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