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荆州,倒也有不少乘船经历,几乎并无影响。
反观胡车儿这等健壮如牛的西北汉子,第一次坐船,早就上吐下泻,卧床不起,那百余名出身燕赵的白毦军士卒,亦是如此!
“看来南下江东,当真要有一支谙熟水战,惯于行船的水军,否则水土不服,乃至疫病横行,迟早要落得跟赤壁曹军一样的下场!”
霍骁心中暗暗思量,却又有一阵干呕之感袭来。
此刻,一双柔夷却轻抚他后背,正是雪筠到来。
“雪筠师姐你怎么没事?”霍骁哭笑不得。
记得前几天,雪筠也是吐得七荤八素,如今却已好像不受影响。
“我也不知道啊~或许是我常年行走江湖,适应能力比你强吧!”
雪筠面上浮起一丝笑意,其一向爱洁,却对“狼狈不堪”的霍骁并无“嫌弃”之色。
甘宁虽与霍骁相识不久,但也知这美貌女子,与其关系“非同一般”,当下便“识趣”退下,自去指挥舰队了。
雪筠递过一皮囊清水,对霍骁道:
“喏,拿去漱漱口!”
霍骁接过水囊,喝上几口,顿觉神清气爽。
一抬头,却见雪筠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劳烦雪筠师姐了!”
霍骁前几日公事繁忙,先是招揽甘宁,又与诸葛亮,庞统定计三伐淮南,倒是无暇与雪筠私下相处。
此前,雪筠经历宛城刺杀曹操,得霍骁拼死相救,二人生死相依,早就捅破了最后一层“纸窗户”。
这几日,又得闺中密友黄月英开解,雪筠敞开心扉后,倒是真正打消了让弟弟袁斌,继承袁家的“奢望”。
强让弟弟一介庶子争夺四世三公的袁家储位,为身为妾室的阿娘正名,将其灵位堂堂正正请进袁家祠堂,又何尝不是自己多年来的执念,或者说“心魔”!
与霍骁一同经历生死,雪筠才真正学会了“放下”。
“你还叫我师姐?”雪筠一双美目,带着“怒意”,瞟了一眼霍骁。
“额雪筠!”霍骁见这小妮子假意动怒,不复平常“高冷”之色,倒是暗自好笑。
雪筠迟疑片刻,还是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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