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显然是另有所指”
“这一节,草原上的其它部族显然是不知晓的,只有读过契丹大字、小字撰写的契丹历史的人知晓”
“据到过克烈部的粟特商人说这支军队的首领本是桑昆的奴隶,叫律忽里,此名若是用突厥语拼出来就与‘红色奴隶’很像,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但若是熟知契丹文字和历史的人一眼就能瞧出”
“此人祖上不是述律部便是耶律皇族后裔,与我一样,取了一个‘律’字,忽里,也出自契丹文字,原本是耶律,因为耶律氏是契丹八部的首领,渐渐有了统领之意”
“游牧于鄂尔浑河流域的突厥语系牧户,特别是是依附于大辽帝国的草原十八部渐渐也将此词融入突厥语,渐渐也有了这个意思”
“克烈部使用精壮奴隶作为亲兵与波斯人很像”
“既然有三千人的吉斯勒吉特,显然身后有着一个人数不少的族群,就算他们都是奴户,人数也不少了,你也见到了,我部有一万五千户,但最多也只能抽调五千人作为常备兵,三成,显然是极限了”
“作为奴户,主人肯定不会管这些,但上万户还是有的”
这一日,还在与萧摩诃对峙的拔野锋突然来了。
“拔野兄”
“律兄”
拔野锋一拳击打在律庆厚实的胸膛上。
“我在野外餐风露宿,你这厮倒好,窝在大帐里吃香的喝辣的,还左拥右抱”
此时,莫贺小奴生了一个儿子,被律庆取名律啸风。
律婉也完全康复了,眼下也有了身孕,自然是他律庆播的种。
加上若萧,三个女人都在大帐里,其乐融融。
律庆笑道:“萧摩诃的粮食吃完了?”
拔野锋眼神一凛,“你怎地知道?”
“这还用说,他的粮食本就不多,能支撑到眼下也不容易了,对了,塔扬古那边如何了?”
“形势不容乐观,古尔苏丹国果然介入了,大元帅正在阿姆河岸边与花拉子模、古尔人对峙”
“这么说陛下同意与萧摩诃谈判了?”
“不错”
“那你与其商议就是了,为何要来找我?据我所知,你这几个月又从伊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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