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兮只叫了一壶清茶。
“我们去牙行前才用了点心,你们随意!”顾千兮端着茶杯低头抿了口润了润嗓子。
秋月掏银子把两桌的账结了后,又无声无息的站到了她的身后。
“别站岗了!坐下喝点水。”顾千兮抬眸扫了秋月一眼。
她自认在现代已经算性子沉稳的,但好像一穿到这,就显得有些……
幼稚了!
“奴婢不渴!”秋月摇了摇头。
小姐、姨娘待她好,是小姐、姨娘仁厚,她若在外也不知分寸,那便是僭越。
“小古板!”顾千兮软糯糯的骂了声,随手拎起茶壶倒了一杯,递到她手边。
“谢谢小姐!”
秋月左右瞄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飞快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殊不知,这一切落在隔壁桌的牙侩眼里,却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相公吧!求求你……求求你……”
一个妇人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传了进来。
“外面怎么了?闹哄哄的。”酒楼掌柜低头拨着手边的算盘,皱眉问道。
“我去看看。”
跑堂的小伙计放下手中的托盘,麻溜的跑到酒楼斜对面的人堆里瞅了眼,又快速折了回来。
“有一个妇人跪在济仁堂门口求齐大夫救她昏迷不醒的相公,头都磕破了。”
坐在靠窗边的白脸书生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哼了声。
“磕破?磕死又如何?药铺又不是善堂,若是病人家眷都来磕几个头,药铺生意还做不做了!?”
“可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做大夫的见死不救,总归是愧为医者。”
“是啊!医者父母心……”
酒楼掌柜停下了拨算盘的手,叹息了声,“齐大夫也不易,赤贫如洗的病人每日都有,他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做大夫的家里即便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流水似的穷困患疾之人。
“把你身上的银子和这些,都拿去给那妇人。”
顾千兮摘下耳环,又将腕上的那对翡翠镯子褪下,包在手帕里递给秋月。
“是!”秋月轻轻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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