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一块,可以让房间跳闸,信号屏蔽仪自然没办法发挥作用了。"
我们立刻在房间里寻找了起来。可对方似乎猜到我们会这么做,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电器,甚至连线头都没有。
我又检查了一遍,这里连窗户都被水泥和砖给结结实实的砌上了,根本就没办法通风,或者逃出去。
房间里的乙醚气味是越来越浓,我都感觉到头晕目眩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肯定得昏迷。
鬼知道昏迷之后对方会对我俩怎样?
军刀说道:"墙夹缝间肯定有电线。"
"是啊。"我问道:"要怎么打开?"
军刀说找找有没有什么比较重的东西,我立刻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可除了那些成人用品外,一无所获。
"你身上带匕首了吗?"我开口道。
军刀叹了口气:"只能试试看了,这墙都是钢筋水泥结构,我担心时间不够……"
我立刻脱掉自己的衣服,让军刀在上面撒了一泡尿,遮在口鼻上。军刀说管用吗?以前部队集训的时候说这玩意是不管用的。
我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古人就是用这种办法避毒,死马当活马医,赶紧的。
我记得门附近有一个插座,电线肯定集中在那个地方,军刀立刻就用匕首在墙上凿了起来。
不过钢筋水泥墙,想凭一把匕首就想破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我们努力了好长时间,才只是破坏了一层表皮。
而乙醚的味道是越来越重,我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军刀也渐渐地失去了体力,蹲在我旁边。
眼瞅着越来越昏迷,我感到了绝望,心道莫非我要死在这个变态家里?
我迷离的目光在房间里游走,最后目光落在了房顶的消防喷头上,立刻拍了一下脑袋瓜子,喊道:"军刀,快把我扶起来!"
军刀毕竟是职业军人,尽管到了此刻,依旧是坚持着站了起来,让我坐在他肩膀上。
他吃力地站了起来,我掏出打火机,对着消防喷头点燃,消防喷头立刻迸溅出了大量的水。
让我没想到的是,不光是房间里面的消防喷头喷出水来,甚至连客厅的消防喷头都开始喷水。
我心中大喜,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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