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在经历丧父之痛,另一个却没有一丝代入感,完全像是局外人。
也难怪,在刘备语重心长的说出那番劝解的话后,关兴依然揪着张苞小辫子不放。
“这……兴儿你是多心了,苞儿绝非是这个意思,朕了解他。”
刘备还想再替张苞解释两句,关兴已经没耐心听了,强忍着热泪,咬牙切齿道:“臣多谢陛下关心,但是今日,我定要与他张苞,见个高低!”
刘备又气又急,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本想再呵斥几句,但一想到他死去不久的父亲,刘备一时倒也不忍心开口责备。
好死不死,偏偏张苞没好气的吼了一句:“比就比,难道我还怕汝不成?”
我靠!
范阳没好气的拍了一把张苞,低声喝道:“你还来劲了是吧?”
张苞没好气的说道:“他屡屡藐视于我,我总不能任他欺负吧?”
“够了!”
刘备大吼一声,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厉声道:“你们今日不许再动手,否则……”
话还没说完,范阳忽然抢着上前喊道:“陛下,这件事请交于臣来处理,臣一定妥善安抚,请陛下息怒。”
刘备微微一愣,看了范阳片刻,忽然点点头道:“也好,这里就交给你,朕先行回去。”
说着,刘备不再理会关张二人,甩手就走了。
范阳没说话,但通过刚刚刘备表现出来的那一丝微妙的表情变化,他知道,刘备是想看看自己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
也算是一种考验。
如果他范阳今天无法令关兴心服,那他范阳也就没有资格去做这个军师中郎将了。
更别提统帅三军了,无法服众的军师,注定干不成大事。
此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范阳。这也包括站在人群中,摇着羽扇一言不发的诸葛亮。
关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范阳,厉声喝道:“范阳,你给我滚开!别以为你仗着陛下的宠信,就可以插手我的事,今日是我与张苞的个人恩怨,与旁人无关。”
范阳闻言忽然笑了,笑的很邪很坏。
“好好好,本来我打算好好的安慰你两句,谁知道你小子属狗的,见谁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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