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更难受了,气的在床上打滚。
一不小心,弄掉了手背上的留置针。
“啊啊啊,好疼,疼!”
傅翼城尖叫一声,手背上鲜血涌出来,他猛地晃手,血珠洒到床单跟被子上,极为可怖。
护士赶紧跑来,止血又重新扎针。
傅翼城哭的差点厥过去,谢如欣却趁着他被忽视按住的时候,跑出了病房。
关好门,隔绝了哭声,她才松口气。
看了看腕表。
才凌晨四点!
她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若不是想要在傅景珩面前立慈母人设,她早就请个护工或者叫助理来了。
现在倒好,医生护士没有一个夸她的,反而一直埋怨她不知道测体温,不知道给孩子准备尿检。
她这双手,可是要弹钢琴的,哪能去给一个孩子接尿!
还有她这张脸,这一晚上被傅翼城挠了好几下,她都担心会毁容!
走来走去,想来想去,她最终还是给经纪人打了电话。
护士打完针出来,就让她去陪护,她假装不舒服去了卫生间,好歹躲了半个小时。
经纪人带了个护工过来,她才跑去对面酒店睡觉。
可惜只睡了两个小时,就接到电话,傅景珩来医院了。
她赶紧起床,在楼下买了份早饭,快步到了病房。
傅景珩正在跟医生聊病情,还没去看傅翼城。
她松口气,晃了晃手中的早饭。
“医生说,城城只能吃点清淡的,我刚去买了早饭,你要不要一起尝尝?”
傅景珩点头,“好。”
说着,便跟医生道谢,随着她一起进了病房。
经纪人跟护工都走了,傅翼城还在睡觉,暂时退了烧,但面色还有些苍白。
傅景珩还是第一次见到儿子这么虚弱的样子,傅翼城自出生后就体弱,否则沈寒星也不会放弃公司,安心照顾家庭。
这些年,但凡傅翼城生病,都是沈寒星处理。
他偶尔会到医院探望,但都碰上傅翼城精神头还不错的时候,所以他一直觉得儿子没什么问题,不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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